白癜风的治疗方法 http://pf.39.net/bdfyy/dbfzl/180614/6329464.html行摄主线:八美—塔公—新都桥路线:国道G和省道S 拍什么:寺庙、草原、人文夕阳下的雅拉神山如一朵含苞欲放的金色莲花,安祥、静穆,又时刻吸引着你的视线。山下木雅金塔的金顶也不示弱,在太阳的余辉中肆意地发射出耀眼的光华。深秋时节,川西的寺庙大多都在放假。转经廊中连经筒吱呀的声音都没有了,只有风抚过金顶下的檐马时发出的轻微而清脆的响声。没有僧侣自然也就没有信众。于是我可以放心地走在那一围红色高墙所投下的长长的影子中。寺后的小门欸乃一声,门后的小阿卡和我同时愣了一下。在这样的季节,彼此都没有遇见陌生人的心理准备。我向他点点头,他也向我打了个问信。萍水相逢莫过于此。今天不经意的相遇,也就是为了了却那五百次回眸的缘份而已。在神山的另一边,木雅和平法会的现场此刻也同样寥落。但在两小时前,这里的五彩经幡下是一片红色的海洋。和平法会每年10月举行,一直持续到来年1月。这段时间,在木雅大寺附近的僧侣,无论是在家还是出家的,都会聚于法会的大广场内集体听经颂经。而广大信众,无论是附近村落里的还是千里以外的城市里的,都会前来听经随喜。我坐在墙根的阴影下,墙内是既陌生又富有节奏的梵音。离我不远处的墙根,一位藏族老妇也如我一样坐在阴影下。不同的是,她手里摇着转经筒,而我手里拿的是照相机。我们从丹巴经八美、塔公而去往新都桥,此地并不在我们必经的路上。又是什么因缘让我到访?我为什么会到达此处,为什么会遇见谁人,这些问题和我为什么是我一样,听起来觉得很可笑,但回答起来很费劲。在特定的场所,人经常会不自觉得进入到这种哲学的思辩中。这种所谓特定的场所,必定是于理性上觉得很陌生,而于感性上觉得很似曾相识之地。八美有一处非常独特的石林,据说会随季节变换而变色。虽然以前已有所闻,但我们到八美却不是因为石林,而是缘于离开色达后的道路太难走了。那天从色达颠簸了十多小时,走到八美已是玄月高悬。所投宿的旅馆,晚餐时间早过了,我们只得央求服务员帮忙做点面条。这儿的服务员是一对来自重庆的中年夫妇,人和气,二话不说便着手做去了。榆木是他们是老乡,席间聊起八美的石林。服务员说他们到八美谋生多年,从没正经去游玩过,只知道此处准备要开发成收费景点了,景区大门也已修好,具体位置是在往新都桥的路上,走到三十七道班附近就差不多了。他们不明白这一行人乌灯黑火的要去那儿干什么。在他们眼里,惠远寺是一个比石林更好的去处。而这家旅馆本来就是惠远寺的招待所。我对月色下的景物有一种特殊的偏好。因为单一的光线能造就一种戏剧化的影调。景物的细节被大面积的阴影掩盖了,轮廓变得简单、鲜明。高原的月光更有一种独一无二的质感,通透但却充盈。于是我决定随自己的心性去寻访石林。八美的石林与其它地方的不太一样。它看上去更象是与草原“长”在一起的,随丘陵起伏。此处的草原象是被某股力量撕裂着,而那石林就象是草原“皮肤”之下的肌理。石林参差的表面在月色的打磨下,更光怪陆离。草原上的星星不畏人,站在旷野中你仿佛能将它们一大把抓在手中。星空与石林的配搭有非常强烈的戏剧式冲突的意味。草原渐远渐隐于夜色中,许多事实也被黑夜掩盖住了。月夜能给人一种空灵的感觉,因为她仅用月光勾勒景物,而用黑暗排空繁杂。榆木说去往丹巴的路上能看到石林。我谓太阳底下无新鲜事,何不秉烛夜游?从康定沿G国道往西出城便开始翻山。那山,是折多山。在藏语中,折多是弯曲的意思。山如其名,此处确实弯多路险。折多山是一个重要的地理标志,山的东边是被称为“嘉绒”的大渡河谷地,而山的西边是被称作“康巴”的高山草甸。康定原名打箭炉,是藏语“打折多”的音译。因为地处入康咽喉,故更名康定。从这个层面上看,折多山就是康定。翻过折多山,青藏高原东沿起伏连绵的丘陵一览无余。相比起山高谷深的河谷地带,这里看起来温柔软润得多。山脚下那片错落着藏寨,散落着牛羊的山峦便是有名的新都桥。新都桥以前被称作东俄洛,是一片仅有几个寨子的牧场。然而,此处自清代起便是川藏南、北二线的交汇点。从新都桥往北,经道孚、炉霍后就会走到G国道上,由此继续西行能走到那曲;从新都桥往西,沿着G国道则能直达拉萨。近年来,随着过往交通逐渐繁荣,这里已发展成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小镇。新都桥被摄影人称之为摄影天堂,但却没有特定具体的景点,因为不论你沿川藏南线还是北线行走,满眼皆是景点。如果有着流水般曲线的高山草甸是一张带肌理的画纸的话,那么那些看似随意分布的民居、牛羊、树木、山石、溪流、雪峰便是画中的各元素。行走于此中,这些元素会以各种组合形式出现在你的视线中。当然,要让视觉效果最终沸腾起来,天空上变幻的云影必不可少。有了它,照在画卷上的阳光就变得斑驳起来。风吹云动,影随云飞。整个草原皆在光影变换中流动。可以想象,当旅人们经历了折多山那千回百转的盘山公路,穿越芒芒无尽的雪原,翻过海拨米的垭口后,一眼看见妩媚风流的新都桥,定会生出久旱逢甘露的快意,而对美的感受同时也被升华。我曾于不同的季节到访过新都桥、塔公、八美一带,有匆匆而过的,也有小住流连的。我喜欢这里的深秋季节,因为它带有一种慵懒的暖调。在这种暖调的感染下,一切事物都变得缓慢而自得。牧民们经过了夏秋之间的一段忙碌,牧草打好了,房子也修补了,青稞也早早晒完,该忙的都忙过了,正是时候享受收获的喜悦和闲暇。于是在草场上,在寺庙旁,在房前屋后,人们或三或五聚在一起,或耍坝聊天,或走亲访友,附近有热水塘子的,大家便举家前去小住。当然,自发的宗教活动也是少不了的,转山、转水、转佛塔。那天,我们从贡嘎山乡沿S省道回新都桥,当行至朋布西乡一带时,发现路两旁的石头上,无论是在溪流中的还是在山坡上的,全刻画满了经文与佛像。这些画像色彩艳丽,画工规整,像是刚画好的。而前几天我们沿此路进入贡嘎山乡时,却没有见到这些作品。当我们还来不及惊叹之时,又发现前路聚了一大群藏族群众。他们手上拿着各式工具,从锤子、凿子到电钻电锯,正或蹲坐或趺跏或半卧于大小石头旁。原来这些作品是附近村寨的群众在农闲时节自发创作的。在颇感萧飒的深秋时节,这些被刻染上绚丽外衣的石头,居然也似被赋予了灵性一般,不管你的眼光落于何处,它们总能挤进你的视野。整个草原此刻热闹无比。惠远寺内有着同样热闹的场面,附近的乡民趁着空闲到寺院里帮忙修缮。所以在如此清冷的时日,寺内依然很有人气。一位堪布正坐在寺院大门的槛上和一位老者聊天。他们见我们到访,略感意外。因为在这样的季节,外来的游人已很少了。惠远寺在从八美去往丹巴的路上,但与大路尚有一段很长的距离,我们必须走上一段沙土路。我想,在八美投宿惠远寺的招待所时我们已与此处结了缘。只是吸引我前来的不仅因为缘份。堪布带着我们在寺庙里随喜,介绍寺庙的历史和现状。惠远寺与藏区的其他寺庙相比并算不出众,除了寺外那一圈气势宏大的白塔,寺内的装潢可算平实。但是,这个看似普通的寺庙却与两位达赖喇嘛有关。第一位是出生于理塘的七世达赖喇嘛格桑嘉措。清康熙四十五年,被流放的六世达赖仓央嘉措在青海湖边圆寂。寻找转世灵童的僧侣团在他的遗物中发现了一首诗:“云间白色的仙鹤啊,请把翅膀借给我,我不会往很远的地方飞,我到理塘转转就回来。”事实上,仓央嘉措从来没有到过理塘,所以人们认为这是一首暗示他将要在理塘转世的诗。在理塘,僧侣团很快找到了转世灵童,他便是七世达赖喇嘛格桑嘉措。当上活佛并不意味着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此时,西藏正经历蒙古准噶尔部叛乱,为保护转世灵童,人们只好将他暂时安排在理塘寺出家,后又送到塔尔寺。准噶尔之乱断断续续持续了七十年。在七世达赖喇嘛被中央皇朝承认之后,其安危一直受到威胁。雍正五年,清政府出资修建了惠远寺,并将格桑嘉措转移到此,直至平定准噶尔后才将其送回拉萨。从明朝未年蒙古和硕特部控制西藏、青海一带开始,青藏高原便没几天太平。清政府意识到象西藏这一远离内地的地方放手给地方势力极容易发生纷争,于是决定由第七世达赖喇嘛格桑嘉措掌管西藏地方政权。自此时起,西藏便正式实行政教合一的社会管理制度。第二位与惠远寺有关的是第十一世达赖喇嘛凯珠嘉措,因为他出生于泰宁,就是惠远寺的所在地。第十一世达赖喇嘛时期,中华大地正是多事之秋,内地太平军和捻军闹得正凶,而西藏也受英国人觊觎,边患严重。达赖喇嘛十七岁在布达拉宫坐床亲政,不到一年便圆寂。两位从惠远寺走出去的活佛,在不同的时代背景经历着不同的人生,难免让人生叹。当然,这种感叹仅属于远道而来的人矣!行走在雅拉神山下的这片土地,我经常会不自觉地陷入到各种玄圆的神思中。所以当我试图叙述这片土地的时候,很容易就会走入到一种无序的状态。然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我无论是正在经历还是在回忆,都觉得无比轻松。仿佛在这里并不需要有任何的计划和任何的功利性的安排,只需要信马由缰。得大自在而谓之天堂。 怎么拍新都桥一带 新都桥并不是一个景区,而是一个镇子。但摄影圈中对新都桥的定义是远远超过行政区域意义上的。新都桥的风景集中在贯穿于镇子的两条公路:国道G和省道S上。我个人认为,省道S新都桥镇至九龙县段是这一景观点最漂亮之处,集山谷、河流、森林、民居、寺庙于一体。拍摄新都桥可遵循以下两个原则:1、多使用中长焦拍摄。新都桥周边的景致非常密集,使用广角拍摄将会导致过多被摄体同纳于一个画面中,造成难分主次和画面平淡的结果。使用中长焦有利于对这些密集的事物加以框选; 2、多在低照度光线条件下拍摄。虽然说这一带风光优美,随便一拍都是好看的画面。但为了精益求精,建议将拍摄时机选择在清晨或傍晚这样的低照度光线环境下拍摄。在这种条件下,事物的暗部能泛起一层淡淡的蓝色,而事物迎光面或者高光面则色彩饱和度高,容易拍摄出有冷暖对比的画面。 3、等待天漏光线。天漏也叫舞台光,是太阳被薄云遮挡后,阳光比云缝透射出的光线。这些光线照在事物上,明暗对比强烈,能营造出戏剧性的效果,如果无法等待低照度光线,则等待天漏光线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摄影技术点拨 在摄影艺术的领域,光线的运用一直是技术应用的重中之重。我们知道,就被摄体和光源之间的不同关系而言,摄影用光有顺光、逆光、侧顺光、侧逆光、顶光之分。似乎,不同的用光在风光摄影中都会有所应用。到底何种光线才是最优质的呢?很多人对此的回答是,都好,都优质。我想,完成任何任务,都需要有套路,风光摄影也不例外。如上述的几种用光之间没能理出个孰优孰劣,则在应用上毫无套路可言。若还是抱着几者同样重要、同样好用的和稀泥式的态度,则毫无裨益。 在此我们必须旗帜鲜明地为它们排一排序。我认为,在风光摄影中,低照度的顺光和侧顺光是最优质的光线。因为在此光线条件下,被摄体的反差适中,细节丰富,色彩饱和,侧顺光还能把被摄体的轮廓勾勒出亮边来。顺光、侧顺光的应用,最极端状况的是彩虹。因为只有顺光、侧顺光才可能看见彩虹。前文提及过的偏光镜(CPL),在拍摄彩虹时使用之,能让彩虹变得更明显和色彩更饱和。逆光、侧逆光,在我的观点里,是属于较劣质的光线。因为这种光线会产生过大光比,场景的高光与暗部难以照顾周全,容易出现死黑死白画面。有人认为使用中灰渐变滤镜(GND)能解决此问题。实际上不然。在逆光和侧逆光下,被摄体的暗部基本上是由各种漫反射光线照亮,反差不足。用GND仅是平衡了光比,却无法解决低反差问题。当然,凡事有例外。当我们拍摄霞光时,则多数是用逆光加GND的办法,因为霞光丰富的色彩能弥补前景的反差不足。 你肯定会有猫的 错过前面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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